地对视了一眼，却都没有立刻接话。
申局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，笑着打起了圆场：“哎呀，张总，李总和朱总的项目，那可都是抢手货，人家有自己的考量，你可别强人所难啊。”
“瞧申局您说的，我哪敢逼两位老总啊。”张勇亮哈哈一笑，端起酒杯，又给自己满上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，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替两位老总可惜！刘健那孙子，心黑着呢，拿着两位老总的项目，却不尽心尽力，白白耽误了这么好的楼盘！哎呀，你看我这嘴，一喝多就没个把门的，说胡话了，我该罚，该罚！”
说着，张勇亮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，脸上泛起一片红晕，看起来真像是喝高了的样子。
李连发和朱贺成虽然没说什么，但张勇亮的话，却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他们心里。
他们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狐狸，哪能听不出张勇亮话里的意思？
哪里会看不出他是真醉还是假醉。
申局见状，再次笑着打圆场：“好了好了，咱们今天是来品酒的，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。来，喝酒喝酒！”
张勇亮借着酒劲，看似无意，实则步步为营，成功地在李连发和朱贺成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。
又过了片刻，酒局接近尾声，众人都有了些醉意。
申局说明天还要上班，准备离开。
李连发和朱贺成互相看了看，也起身告辞。
张勇亮一一将他们送出包间，脸上始终挂着热情的笑容，并帮他们叫好代驾，打点好。
等几人都走了，他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收敛，眼神变得深邃起来，虽然脸上还有酒意，但是他的意志明显还是非常清楚。
回到车上，张勇亮掏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：“喂，帮我查查刘健最近在忙什么，有没有什么新动作……”
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是张勇亮放在城亦的间谍，而且也算是中层管理了，是新房联动部的一个经理，负责好几个项目链接。
挂断电话，张勇亮靠在椅背上，闭上眼睛，脑海中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。
今晚的酒局只是一个开始，接下来，他要一步步将刘健逼入绝境。
不出意外的话，李连发和朱贺成应该也快有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