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你们为什么还是盯上他了!!”
女孩松开男人的衣领,还没有等他喘上气,一记重拳便又砸向他的腹部。
“我特意避开了他与你们所有的交集,他也没去参加学术会议,为什么为什么”
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,我们不想去在意什么学会,什么未来,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又出现了!?”
她愤怒、不解,一拳一拳砸向这名破坏了一切的不速之客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男人已经无力反抗,他只能不断地呢喃着。
昏暗的空间里,黑色大衣包裹住女孩的身躯,挥拳的速度逐渐变慢。
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,女孩收敛情绪,安静地站在冰冷的混凝土上,注视着面前宛如尸体一般的男人。
“你的联络人在哪里?”
“景春花园22号”男人口齿不清地吐出自己所知道的信息。
他哀求着眼前的女孩“求求你解药”
“谁告诉你只要是毒药就会有解药了?“女孩闭上眼睛“三分钟到了。”
“药物被观测到了。”
被转化为无序状态的药液由此坍缩,无序的剧毒药物回归有序状态。
由于剧痛而扭曲的面容永远停留在了男人的脸上。
她拖拽着温热尚存的尸体,将其塞入黑色汽车的驾驶座内,并将两个小巧的机械装置分别安装在方向盘和油门刹车处。
女孩接着将一副手套戴在尸体的双手,并且为这具尸体戴上了鸭舌帽和墨镜。
做完这一切后,她将尸体两只扭曲的手臂重新扳正,在宽松长袖的遮挡下,看不出任何异常,尸体的两只手被搭上方向盘,手套自动吸附在方向盘上。
关上车门,大概是因为男人生前职业的原因,汽车的车膜透光性极差,从外界很难看见内部的情况。
光线黯淡的停车场,唯有银白光泽的机械造物与身穿风衣的女孩独自站立,流光的表面照映着女孩单薄的身影。
她轻轻触碰机械造物的外壳。
细微的嗡鸣声响起,银白机械造物消失不见,随之而来的则是夏天户外的车流声,停车场内部的发动机声和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