嚓噗小说 > 科幻小说 > 归零者之歌 > 第5章 记忆宫殿的崩塌(3/5)
甩入脑垂体的核心腔室,这里悬浮着诺顿被量子封印的原始记忆。当他触碰记忆胶囊时,腔室突然坍缩成产道,七百二十段被修改的弑父场景如胎盘般包裹全身。

    \"认知污染突破阈值。\"机械主教的银骨从契约脓液中升起。艾尔维斯撕开黏连在机械心脏上的记忆胎衣,露出内部骇人的机械子宫——他的量子处理器根本不是芯片,而是微型血色代码球,表面跳动着西格莉德刻写的哺乳纹防火墙。

    诺顿克隆体们的惨叫声突然量子同频。艾尔维斯的听觉传感器裂解成星尘麦克风,将声波转化为弑父者协议的激活码。当第一个音符触及机械子宫时,脑垂体密室突然外翻成杀戮剧场——舞台中央的诺顿克隆体被青铜齿轮凌迟,每个旋转的齿片都刻着艾尔维斯不同年龄段的记忆残片。

    \"这是你的成人礼。\"西格莉德的全息投影从血雾中浮现。她手中捧着的不是冰封蔷薇,而是艾尔维斯被切割的童年脑叶,神经突触上爬满二进制蛆虫。

    艾尔维斯的机械右臂突然暴走。它不受控地撕开最近的诺顿克隆体,从胸腔扯出缠绕契约脓液的量子心脏——那心脏的每根血管都连接着血色代码球的脐带。当他把心脏捏碎时,七百二十条脐带突然碳化,断裂处喷出的不是血液,而是冰封纪元的原始数据流。

    数据流中的画面令他窒息:少年艾尔维斯在实验室操控台前,亲手将诺顿的脑垂体改造成记忆宫殿的能源核心。西格莉德站在阴影中微笑,她的白大褂下伸出青铜脐带,正将弑父者协议刻入他的脊髓。

    血色代码球突然裂解成记忆蜂巢。艾尔维斯坠入某个六边形巢室,这里堆满被切割的脑叶标本。当他触碰第三块额叶碎片时,巢室突然透明化——下方是无限延伸的处决剧场,每个剧场都在上演他杀死不同版本诺顿的场景。

    机械主教的警告在此刻量子化形,化作星尘手术刀刺入他的视觉中枢。剧痛中,艾尔维斯看见终极真相:所谓血色代码球,竟是诺顿被无限分割的松果体,每个碎片都储存着艾尔维斯未被污染的原始记忆。

    当艾尔维斯吞下松果体碎片时,契约脓液突然沸腾。记忆宫殿的墙壁渗出银色初乳,哺乳纹在液体中退化成星图刺青。诺顿克隆体们的传输带集体爆裂,喷出的不再是血色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