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地握紧他的手。
那人一张脸瘦的皮包骨,双眼混浊,头发胡子参白。他瞧了一眼张氏,“我记得清楚,就是这位夫人。当年我第一次研制出的毒就卖给了她,这种毒我没研制解药,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,叫做七日断魂,跟它的名字一样,服下七天必定丧命。”
“你胡说!我根本没见过你!”张氏咬死了不承认。
谢清澜让捧着着托盘的下人把盘中的红色小瓷瓶放到桌子上,“这个瓶子是我在半年前追杀我的刺客身上搜到的,好巧不巧,我的人在你院子里的桃树下发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。”
“还有上次,我和夫人出游,张氏派人跟踪并伪装成匪寇将马车逼得跳崖,这一桩亦是证据确凿,父亲已经罚了张氏。”
“诸位长辈,张氏三次想要置我于死地,若非清澜命大,又得神医和夫人在关键时刻救回性命,此刻早已是一抔黄土。此等恶毒妇人成为勇毅侯府的主母,清澜觉得不公。请诸位长辈宗老为我做主!”
谢清澜掷地有声的话音一落,满堂寂静,在场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张氏,尤其是二房一帮人。
以往他们只觉得张氏顶多有点表里不一,没想到她内里居然这么狠毒?一次杀不死,还要来两次三次?
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,何况是谢清澜?
为首的谢家族长原是圣上的太傅,年纪大后致仕在家颐养天年,乃是整个谢氏家族最有威望之人。
谢族长向来刚正不阿,听了谢清澜的遭遇,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愠怒。
谢清澜曾是他最看好的后辈,如今变成这样,他还惋惜了好一阵。
“张氏,你竟如此恶毒,你身为主母,非但没有养护家中小辈,还三番两次谋害谢家子嗣,证据确凿,你还有何辩驳?”
“我没有,我勤勤恳恳操持侯府,凭什么这般污蔑我!”张氏一把将册子撕了,还想冲上去把桌子上的瓷瓶抢过来,被卓青上前一步挡住。
“证据摆在眼前,这哪里是污蔑?你就是仗着侯爷常年不在京城,胆大妄为谋害家中子嗣!”其中一个宗老也怒气冲冲地斥骂。
“张氏不知悔改,今日由我做主,罚她去庵堂悔过,此女不配为谢家祖母,陆英那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