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怀里累得直喘气。谢清澜浑身都火气显然还未得疏解,烧得更旺了,他贴着她的唇,恋恋不舍地啄吻着。
自从怀孕五月薛神医诊断叶朝夕怀了双胎,谢清澜就再也没敢碰她,怕伤了孩子,一直素了五六个月。
叶朝夕已经可以预见这人以后得有多馋了。
“夫人,我的纱布什么时候可以摘了?蒙着纱布我已经能够感受到外面的光线了。”谢清澜哑声问道,“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你。”
叶朝夕算了一下,谢清澜治眼睛已有八个月,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“再等半个月,把这一疗程的药吃完,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看清楚东西,若是适应的话以后可以不用戴着纱布了。”
“好。”
十天后,叶朝夕出了月子,她以为谢清澜会在这晚尽兴,没想到这人只是抱住她亲了一通,硬生生忍住了。
叶朝夕忍不住问他,谢清澜只伸手摸摸她的脑袋,语气意味不明,“好好养着。”
很快来到拆纱布这天。
谢清澜眼上的纱布并不是一直缠着,只不过叶朝夕担心外界强光会给他的眼睛带来第二次伤害,每次换药换纱布都要求他闭上眼睛。
对于这次检查,两人内心都不平静。
叶朝夕特意挑了晚上的时间,只在屋里点了一盏烛火,暖黄的烛光温和又不刺眼,最大限度保证谢清澜脆弱的双目。
一层层纱布褪下,叶朝夕拿帕子轻轻擦去覆盖在他眼皮上的外敷的残留药渣。
“夫君,你睁开眼看看?”
谢清澜闻言,垂在膝上的手握紧,缓了两息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屋内烛火猛地跳跃一下,谢清澜不适应地闭上眼,过了一会重新睁开。
屋内的场景渐渐清晰起来,鱼戏莲间的屏风画,精致舒适铺了软垫的贵妃榻,曾经避免他碰撞而裹住边角的桌椅。
谢清澜视线缓缓移到身边立着的女子脸上。
乌发如云,肤色莹白如玉,香肌玉软,一张娇艳的小脸眉目含笑,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他,眼尾微挑,含情似水,往下是小巧挺翘的鼻子,红润饱满的双唇,宛如一株盛开的牡丹,等人采撷。
谢清澜早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