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呢?”溪兰看鹿言那一副可怜兮兮地小表情,就忍不住说:“之前你从剑苍峰后山的枣树上摔下来,摔断一只胳膊和一条腿的时候,你可是一声都没吭,明明疼都快晕过去了,也没像今天一样哼哼唧唧啊。”
“我那是……”鹿言听到溪兰这样说,苍白的脸上飞上红晕,他想解释,楚允晏却说:“摔断手和腿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你下山的第二年,好像是九月八那天吧,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神不宁的,就从树上掉了下来了。”溪兰有点讶异,她问:“你们关系这么好,熹儿没和你说?”
楚允晏摇了摇头,而后紧蹙眉头看着鹿言。
他就说怎么有一阵鹿言寄给他的信字迹不一样,他还以为鹿言是懒得写找人代写了,原来……
“我去忙了,你们慢慢说。”溪兰看状况不对,连忙开溜。
溪兰走后,楚允晏才有事责怪又是心疼地质问鹿言:“师兄为什么不和我说?明明一月给我写两封信,一次都没有和我提过。”
“又不是什么大事,非要提一嘴做什么?”鹿言说着有些心虚,他向来是报喜不报忧,当然不会主动说这事。
“师兄这三年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?”楚允晏面上沉了沉,不高兴道。
“就这一件。”鹿言低下头去,小声说。
“真的?”楚允晏看他那样就知道在说谎,他语气认真了些。
“还有一件……”鹿言知道瞒不过楚允晏,只好坦白:“去年冬天,打雪仗摔了一跤,摔断了四根肋骨……”
楚允晏气笑了,他贴近鹿言问:“还有吗?”
鹿言摇了摇头,楚允晏明显不信:“嗯?确定?”
“就还病了几次嘛,三年!谁不生病!”鹿言不明白自己怕什么,他才是师兄啊!怎么还在这被楚允晏盘问了,于是想了想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病了几次?”楚允晏问。
“谁记得住啊,三年总得病几次吧!”鹿言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,他说。
“那就是很多次。”楚允晏说。
“胡说,也就十来次好嘛!最严重那次也不过发了几天烧,吃不下什么东西而已。”鹿言立马反驳道。
楚允晏闻言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