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地去看沉着脸的江徵。
“好了,先说正事吧。”江徵说着去看一边的宗申。
宗申原本悠闲地喝着茶,闻言把茶盏一放,他道:“事情,我刚刚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?你们万剑宗仗着人多欺负了我徒儿,你瞧瞧这脖子上的伤。”
唐无越脖子上因为被楚允晏没轻没重地挟持留了个血痕,他闻言愤懑又觉得有点丢人地撇开眼。
“你再瞧瞧你们家那位,目无尊长也就罢了,还不依不饶非要让我徒儿给他磕头认错。”宗申目光落在鹿言身上,语气里带了点阴阳怪气,他说着还冷哼一声。
“才不是!分明……”鹿言刚要反驳,江徵看了过来眼里有些责怪,鹿言不情不愿地住了口。
“我家孩子怎么样,我最是清楚,你用不着在这阴阳怪气。”褚寻见状冷冷开口。
鹿言见褚寻帮他开口说话,连连点头:“就是就是,分明是他们不讲理的。”
“哼,你家孩子怎么样?他一年到头对人动辄打骂,我记得前些年还差点打死一个小弟子吧?也正是因为你们这般纵容他,他才会这般不知天高地厚,乖戾任性。”宗申不紧不慢地说着,褚寻闻言便变了脸色。
鹿言不知道有这事,但看褚寻的样子应该是确有其事,他不禁在心里骂原主真是处处给他挖坑。
“那名弟子偷盗他人财物,本就该罚。”一直沉默的赵永敬也沉着脸替鹿言说话了,他道:“熹儿虽擅自出手不妥,但也并非阁下说的那般不知轻重。”
“哼。”宗申冷笑一声:“你们说来说去,不就是想袒护他吗?事情经过如何对你们来说压根就不重要。”
鹿言正要说就算论事情经过也是自己有理,但奈何江徵在场他不敢放肆。
所以宗申继续说了下去,他冷笑道:“你们这么护着他,无非就是因为当年……”
“宗申。”江徵忽地开口打断宗申,他面色不善,道:“你仅听一面之词就这般判定是我家熹儿欺负了你的徒弟,是否太过于偏激?不如问问在场的人,事情到底如何。”
宗申哼了一声,没有反对江徵的提议,于是江徵便给了个眼神给灵鹤。
得到江徵授意,灵鹤退了出去,而后半炷香时间便带着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