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这次罕见地陪同着刘光天去了医院,不过明眼人都清楚,这绝非是他良心发现。在阎埠贵的心里,对刘光天实在是没有半分真挚的感情。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,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目的有两个。
第一,阎埠贵心里明白,街道办得知大院里出了这档子打人的事,肯定会派人来调查。要是到时候收拾刘海中的同时,顺势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撸了职位,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。自己主动来医院,在众人面前露个脸,这明显就是在尽一个管事大爷的职责,如此一来,街道办也就没有理由来找他的麻烦了。
第二,以阎埠贵对刘海中的了解,刘海中事后肯定会怀疑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。自己有在医院陪着刘光天的不在场证明,刘海中怎么着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来。想到这里,阎埠贵不禁暗自得意,觉得自己这一步棋走得实在是高明。
就在阎埠贵沉浸在自己的盘算中浮想联翩的时候,一位医生从诊疗室里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严肃,开口问道: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阎埠贵眼睛一转,脸上立刻堆起了一副关切的神情,说道:“我是他院子里的管事大爷!他爹把他打成这样,我实在是看不过眼,就赶紧把他救了下来。您是没看到,那孩子满脸是血的样子,我当时心里就一紧,怕出什么大事,所以连想都没想,就连忙把他送医院来了!”阎埠贵这一番话,巧妙地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见义勇为、救人于水火之间的大好人,仿佛他真的是出于一片善心才这么做的。
医生听了阎埠贵的话,微微点了点头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佩之意,说道:“老同志,干得不错!这孩子他爹也真是太没轻没重了,您看这孩子的左眼,唉!虽然现在还能看清东西,但是以后视力肯定会受影响,能不能正常视物还不好说呢!我觉得啊,老同志,这可不是一般的家庭教育问题,这简直就是在犯罪!这孩子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,这么小就遭此横祸,这不是要毁了孩子一辈子吗?我觉得你应该上报,让相关部门好好管管这件事!”
阎埠贵听了医生的话,假装愣了愣,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说道:“你说得也对,我回去就去处理这件事!对了,这孩子医药费多少?光福,你带钱了吗?”阎埠贵先对着医生说完,又把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