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且弥漫着一股陈旧气息的保卫处里,刘海中失魂落魄地蜷缩在角落。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。
正当他沉浸在痛苦的思绪中时,几个保卫处的人如同凶神恶煞般围了上来。其中一人眼神冷漠,动作利落地掏出一条粗糙的布条,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勒住了刘海中的脖子,把他挂在起来,挂起来的高度,刚好是刘海中能踮着脚呼吸的高度。他那是很快反应过来了,这是王诚示意的!
在极度的惊恐与愤怒之下,刘海中瞪大了双眼,声嘶力竭地呼喊起来:“我!我要见王诚!我要见王诚!”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,仿佛是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与呐喊。然而,他的呼喊不仅没有换来任何回应,反而招来了保卫处干事的一记响亮而沉重的大嘴巴子。那干事怒目圆睁,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威严,恶狠狠地吼道:“我们处长是你能随便喊的吗?这可是在保卫处!你得喊王处长!”
刘海中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心中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,他满心愤懑地想着:自己不过是在院子说了几句这种同样的话,不仅被撸了官职,还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?而王诚却能如此肆意妄为地对他动用私刑,这不是明摆着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
保卫处的干事丝毫没有怜悯之心,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。他慢悠悠地走到书架旁,随意地从上面掏出几本书,重重地垫在了刘海中的背上。紧接着,他抄起一根粗壮的棍子,毫不犹豫地朝着刘海中的身上猛力打去。每一下击打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刘海中痛苦的闷哼,他只觉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剧痛,疼得他五官扭曲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此时此刻,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为什么每次何雨柱被保卫处的人抓走后,回来时虽然表面上看不到明显的伤口,却总是一副萎靡不振、痛苦不堪的样子,原来这看似无形的痛苦都深深地藏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就在刘海中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,保卫处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严厉的质问声。“你是谁?”一个保卫处的人如临大敌般拦住了匆匆赶来的刘光齐,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着他,厉声问道。刘光齐刚刚从医院出来,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与焦急。他心急火燎地直奔保卫处,心中既牵挂着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