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上,易中海遭受了两次这样残酷的折磨,而何雨柱则更惨,吃了六次。倒不是因为照顾易中海,实在是易中海之前肋骨就有伤还没好,如果再来一次,怕是真的要断裂了。而何雨柱呢,王诚完全把他当成了日本人来对待,毫不留情。何雨柱的身体条件早就大不如前了,正常情况下只能承受三次这样的折磨,可王诚偏偏强行让他又多受了几次。要不是最后一次心肺复苏搞了好几分钟,王诚甚至还想再继续折磨他一次。
经过这一晚上的折磨,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原本深厚的情谊仿佛也在痛苦中消散了。两人都不敢再开口说话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何雨柱浑身湿淋淋的,狼狈不堪,他被保卫处的人用冰水好好的洗了个澡。
王诚玩够了之后,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保卫处的人,嘱咐道:“别玩了啊?你们没有我这手法,下次,下次他们在进来,我让你们试试手!”保卫处的人听了,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,纷纷应道:“哦!”何雨柱和易中海听到这话,只觉得头皮发麻,心中暗暗发誓,这辈子都不敢再和王诚作对了,那里还有下次啊!
何雨柱原本以为王诚只会用几年前的那些招数来对付他,没想到王诚竟然还玩出了新花样,这一招他是真的扛不住啊。
王诚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,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技痒难耐。他微微抬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遗憾,喃喃自语道:“阎埠贵,阎埠贵,自己就差教训阎埠贵了!”
“行了,我先回家了,哥几个自己吃点啥吧,我这还有几个罐头!你们煮点白菜吃吧!”王诚一边说着,一边将手中的烟蒂掐灭,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但眼神中却透着关切。说完,他便迈步走出门外,夜晚的风轻轻拂过,带着些许凉意。
门外,他的自行车静静地停放在那里。王诚熟练地从自行车后座的布袋里拿出了两棵新鲜的白菜,又从车筐里掏出五个罐头,那罐头的铁皮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。他将这些东西递给了其中一个保卫处的兄弟,那兄弟的手微微颤抖着,眼中满是惊喜。
今天保卫处值班的一共有12人,按照惯例,值班是有夜宵的,每人能分到两个窝窝头,这还是王诚当初在厂里据理力争才争取来的福利。现在再配上这罐头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