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房。快走快走!她们这会儿估计正围在一起吃香喝辣,吃晚饭呢!”
说着,我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拉着她的胳膊,一个劲儿地催她赶紧开溜。
冯笛将信将疑地瞅了我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你这靠谱不?”
但还是带着我进了她的卧房。
我一进去,顺手“咔嚓”一声就把房间反锁了。
冯笛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不,简直像被开水烫过的番茄,结结巴巴地说:
“阿…阿…阿杰,你这是要闹哪样啊…”
那表情,就好像在看一个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的调皮小孩。
我赶忙把手指放在嘴边,“嘘”了一声,跟做贼似的小声说:
“小声点,先别开灯!把你的衣服拿来我穿上,还有假发啥的,统统都给我!”
一边说,一边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脑海里跟放电影似的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,就差没在脑袋上顶个灯泡表示我在思考了。
冯笛瞪大了眼睛,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满脸写着大写的惊讶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那模样,就像看到了一只会跳舞的恐龙,不可思议极了:
“你这是抽的哪门子风?”
我停下脚步,一本正经,脸上的严肃劲儿就差没写在脑门上,解释道:
“我假死这出戏还得接着演下去!你把我打扮成新买的丫鬟,然后再找一个信得过的也扮作丫鬟。她们要是问你今天去哪儿了,你就说最近事儿多,去外面集市买了两个丫鬟回来!”
我越说越激动,手舞足蹈的,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计划成功,站在舞台中央接受欢呼的场景。
冯笛听了,跟被点了笑穴似的,忍不住大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,那笑声震得我耳朵都快麻了:
“亏你想得出来!你又要玩啥奇葩游戏啊?”
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,我都担心会不会把屋顶给掀翻了。
我神秘兮兮地凑近她,压低声音,跟地下党接头似的:
“敌人在明处,只有我在暗处才能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,你就搬好小板凳,等着看好戏吧!”
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