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。
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看待李忘昔的爷爷,因为李忘昔的爷爷一直都拿他当朋友,就算分道扬镳了之后也是一样。
师父说。
随着时代进步,想往上走太难了。
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,除非祖坟冒青烟着大火到消防员都灭不了的程度。
不然费尽心思努力,就算在岗位上兢兢业业、鞍前马后、溜须拍马三十年,可能都做不到县长的秘书。
更不要说更高的位置了。
就算是他,也是借了李忘昔爷爷的帮衬,才能如此德高望重。
从武术来说,幸亏有这么高的地位,不然就按这些现代年轻人嘴里说的“花拳绣腿”,估计他也就只能当个马某国吧?
虽说感情实在是复杂,但小辈是没有错的。
因此他看李忘昔就跟看自己孙子没什么区别,不然也不会把自家的腰牌给出去。
只是……
他不知道要怎么说那些过往,才会故意借着喝酒的时候把自己想说的说了,师娘也是知道是这样,才破例让年迈的师父喝一次酒的。
喝完这一顿,剩的酒可能过几天就不翼而飞喽~
……
“幽竹。”
“少爷我在。”
“投胎真是一项技术啊。”
“少爷您喝多了。”
“才这点怎么可能喝多,哈哈……不过心醉了…而已。”
以上的所有信息,他都不用跟爸妈问询,只是一字一句大概表述了一下,发给了李文夜。
不久后得到了一句调侃:“知道了就赶紧习惯一下,我已经在和刘家谈合作了,如果他们找你卖人情你就自己解决,你懂的,当不了摄政王的闲散小王爷。”之后李忘昔便明白了师父话里的真伪了。
唉…就是这种真实的事,才让人想哀叹连连呢。
“幽竹,我想回去。”
“少爷,咱们现在走吗?”
“行程呢?”
“下午参观今昔的主仓库,今晚今昔的李总希望您务必赏脸一起聚餐,就是会议上第一个支持您的那位。”
“要下雪了吧?”
“是的少爷,很大概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