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,假惺惺关心,实实在在套近乎。还有甚者都要给咱爷爷介绍新老伴……”
“爷爷那几年已经很少回老家了,但就这样一次偶然用到他们的情况,他们便都把咱爷爷当成了唐僧。”
“按理说白事,找人帮忙也没少给钱,就该结了,但还是太低估了金钱、权势的魅力了。”
“咱爷爷重情义,老家那些亲戚……嗯…咱应该叫表叔。他们从咱奶奶去世后每年都来吃饭,美其名曰说是来看咱爷爷,怕咱爷爷孤独,没有说话的人。”
大姐轻蔑一笑,眼中神色好似在看一具具尸体般。
“借口不错,这按理说挺好。爷爷年纪大了,念旧,看到每年老家还能来几个人看看自己,心里也舒服,平日里出门遛弯跟其他老头老太太唠嗑,当谈资也有面。”
“不过咱爷爷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想的纯粹。加上他早早就退休,在职的时候被奉承惯了。说好听点叫为人和善、老好人,说难听点就是人老了被人家用亲情捆绑了!”
说到这,大姐逐渐愤愤不平起来。
小昔和古颜就知道肯定不会那么简单,于是都往前凑了凑,把耳朵竖得高高的听着。
看来是到转折点了。
而大姐好像是怕声音太大,引起大伯的共鸣,或者是被人老但身体机能还依旧健壮的爷爷听到。
在用不知名医学术语骂了一句后便压低了声音,语气厌恶道:“咱那几个表叔,他们的吃相太难看了!”
“前几年还没这么肆无忌惮。那时候咱家也没放在心上,寻思谁还没有个穷亲戚了不是?咱家也不缺钱帮衬帮衬也行。”
“但那几个表叔,酒量不行酒品也不行。每次来都准喝多。一喝多就开始嫌弃我爸给安排的工作,妄想能一步登天。”
“安排工作?”古颜抬抬手,适时打断道:“能具体点吗?我倒要听听他们有多恶心人。”
“自无不可。开始,大表叔的大儿子,你们应该叫表哥,他毕业了没工作,就趁着第二年过年酒过三巡后哭诉。”
“没办法,我爸就给安排了一个车间的活。稍微累点,不过能发七千多吧。”
“好,到了第二年。说太累干不下去,求着调岗。调了,调到后勤看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