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绊到你了吗?”季怀安眼神清澈地望着陶秀才,一脸无辜,像是被诬陷了一样。陶秀才气得用力捶了一下地,爬起来就要跟季怀安拼命,可他怎么也碰不到季怀安。他往左边扑,季怀安就往右躲;他往右边扑,季怀安就往左边躲。
一时间,整个院子鸡飞狗跳。季家人稍微占点上风,就这么闹了半个时辰,陶宛宛累得一身汗,她喘着粗气,对着身后追她的陶母说:“我告诉你,你是抓不住我的。要不……要不你们就赔钱给我们,要不……要不我们就回娘家把娘家的院子给砸了!”
“我呸!你……你跟老娘做梦!”陶母也喘着粗气,感觉眼前直冒金星,实在跑不动了。
“行,那咱们就这么僵着。我告诉你,你今日要是不赔,休想从我家离开。爹,娘,爷爷,你们找块木板把咱们家给封上。”陶宛宛心想,这么多人还搞不过他们三个。
“你……”陶母又累又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头晕得厉害,坐了没多久,就躺在地上了。
正在和季晓溪僵持的陶秀娥,看到自己娘亲躺在地上,赶紧松开季晓溪的衣服,冲到陶母身边,激动地嚷嚷着:“娘,娘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陶母本来只是累了,被陶秀娥这么一喊,计上心来,干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陶宛宛看着自己喊了许久,娘亲都没醒,便恶狠狠地看着季家人说:“你们把我娘气死了,陶宛宛,你好狠的心啊,这可是你的亲娘啊。”
陶秀娥这话,让围观的村民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哎,真是活久见啊,活久见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陶家的占下风呢。”
“可不是,不过这陶宛宛的变化可真是大啊,连自己的亲人都下得去手。”
……
陶宛宛看着陶母腹部还在有规律地起伏,哼,呼吸这么顺畅呢。“妹妹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娘明明活得好好的,你却咒她死,陶秀娥我看你的心才是真的狠吧。”
“陶宛宛,娘平日里对你也不差吧,不然你之前也不会经常回娘家,给娘带一些吃的用的。现在,你就这么对娘,我陶家出了一个白眼狼啊,白眼狼。”陶秀才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指责着陶宛宛。
陶宛宛看着他那副样子就想笑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