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往前一步,脚下的鲜血,已经堆积出了一个小池,死死盯着唐恒,“是么?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价值呢?魏风和齐风的强大,哪个不是革命的结果,你为什么不思量呢?而是一个又一个不断的签署着丧权辱国的条约?这就是你没有让唐风消失的意义么?这样的意义有何价值!”
唐恒看着眼前之人,唐风最年轻有为的骨干,“今天我来不是和你辩论的,也不是让你审判我的,自从风骨,你们接触到这个变数,每个人都变了,变得虚无缥缈,变得喜欢幻想,就像我那个哥哥一样,变得不切实际,希望,希望如果真的有意义,我们唐风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,我每天殚精竭虑,在强大的魏风和齐风的夹缝中生存,保全唐风这两个字,在你这里,成为了必须革命的对象,唐池,到底是谁,谁把你变成这样,风骨,我一定把他绞死在绞刑架上”,
唐池盯着苍老的唐恒,虚弱的退了一步,用手重重的扶在身侧的椅子上,防止自己倒下,低着头对唐桓说,“你做不到,唐恒,你做不到,你除了不断的割让土地,换取你所谓的和平,你还能做到什么?”
这时,唐恒愤怒地站了起来,大声说,“唐池,愚蠢的唐池,议事堂容易么?唐风容易么?这么多的人,这么多的事,面对无数倍实力于我们的魏风,面对强大的齐风,我们容易么?你的眼睛看不到么?”
唐池慢慢抬起头,脸上的伤口已经崩裂,鲜血顺着脸颊,缓缓流下,“议事堂,你们除了割让北方五岛给魏风,割让南方四岛给齐风,现在还要割让唐皇岛,这是你们议事堂该干的事,这样的议事堂留着有何用?”
唐恒向前一步,认真地说,“唐池,虽然你反叛,虽然你做了许多错事,但是没关系,我不怪你,你受风骨的蛊惑,我会饶你一命,让你亲眼看看,你的革命,到底意义何在?”
唐池站直身体,摊了摊手说,“不用了,我们起义的时候,说了,同生共死,战友们都在九泉之下等我,我岂能向你一样苟活,我不能例外”,
唐恒没有想到,唐池如此决绝,认真地说,“唐池,这么死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”,
唐池坚定地说,“腐朽的唐风索我的命,我诛唐风的心,我死了没关系,看看你的身后,唐恒,无数的和我一样的热血青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