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是冲着她来的。
“方姑娘，人海相望，相比起来，还是我演的要好一些吧。”
沈昭月细细地看着方予乐的表情，似乎是想要看到她被戳破小心思生气的样子。
结果自然是没有。
心里却更兴奋。
果然，果然，是和他一样，哦，不，应该说是，太一样的人了。
所以啊，方姑娘，这叫他怎么能不感兴趣呢。
“所以，沈昭月，你是打算和我杠到底喽？”
方予乐笑着看向沈昭月，眼中意味不明。
“方姑娘，怎么样，要不要奉陪到底呢？”
方予乐不再出声，只是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。
砸馆子都砸上门儿来了，岂有不回应的道理。
她外祖父曾经说过，不敢应战的，都是懦夫！
在萝州，这样的人她见过。
而现下，那个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哭呢！
“我来迟了——”
门口处传来林嫣儿的声音，方予乐眼疾手快，将一杯茶泼在了沈昭月身上。
你白衣胜雪，她还就偏要这白衣染上些杂色了。
“哎呀，看我笨手笨脚的，真是，这可怎么好——”
林嫣儿进来，看到的，就是方予乐不小心将茶倒在了沈昭月身上。
“嫣儿，你来了。”方予乐似乎是没有料到林嫣儿会在这个时候进来，满脸愧疚无处藏，只能是看看林嫣儿，又看看沈昭月。
“沈公子，予乐定然不是故意的，要不，要不我让人去成衣铺给你买一身衣服先换上？”
林嫣儿第一反应就是帮方予乐说话。
她当然不会让沈昭月觉得，是卿卿失礼了。
“不用，在下自然知道方姑娘是无意的，不用放在心上，左右不过是一件衣服，湿了便湿了吧。”
沈昭月丝毫不在乎衣服上的茶渍，转身对着林嫣儿说道：“林姑娘快坐。”
“真的不用吗？”
“自然。”沈昭月无所谓的笑了笑，“依在下看，这茶渍印到衣服上，却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看到沈昭月是真的不在意，林嫣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