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曾试图拉拢西羌。二羌虽说同根同祖,但数百年来也是分分合合,恩恩怨怨纠缠不清。西羌夹在南朝、北夷与西域之间,逐渐摒弃游牧方式,选择逐水而居,效仿中原,过上了定居生活。如此这般,也过了几百年的太平日子,尤其是与荣王相邻,贸易频繁,经济繁荣,国力大增,故而不愿再起兵戈。
而在京城与荣王封地与庆王封地之间,有一块狭长之地,主要位于两山之间,最宽处不过八十里,最窄处仅有二十里。此地向西北延伸三百余里,将西羌与北夷胡羌硬生生分隔开来。这便是原五皇子的封地。出了这封地,便抵达北夷胡羌的后方,是中原通往西域的必经之地。
从这里向东,便可直捣胡羌的龙兴之地——西河草原。 当年,胡羌与西羌都有意与五皇子交好,纷纷将自家公主与之和亲,最终五皇子在京选之时,选择了胡羌公主。
如今,五皇子清王率领七万大军,正马不停蹄地通过这块狭长之地,直奔西北隘口。原本此地就有戍边的军队五万余人,曾经皆为五皇子麾下。这五万多人,在五皇子过境之时,纷纷加入其队伍。
而在隘口,朱之栋正带领六万人与西羌的十万大军紧张对峙。
在五皇子出京之前,他曾亲自前往荣恪郡王府。 “荣王伯,侄儿即将出征,还望您能为我指点一二。”五皇子一脸诚恳。
荣王微微一笑,说道:“五皇侄,你来问我,想必心中已有了盘算,不妨先说来听听,让王伯为你参谋参谋。”
五皇子眉头微蹙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王伯,侄儿心中甚是为难。王妃乃是胡羌公主,如今她的叔汗王已经战死,她对二哥恨之入骨。如今让我出征与胡羌交战,杀害他们的族胞,侄儿实在心有不忍,这几日王妃一直在与我闹腾呢。”
荣王神色严肃,说道:“皇侄,侄王妃心中不快,也是人之常情。但这场战争乃是由她的叔汗发起,如今战死,也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他人,更怪不得庆王。她身为王室之女,为自己的胞族伤心,只怪她生在帝王之家,这种痛苦她必须承受。成大事者,切不可拘泥于儿女私情。”
五皇子微微点头,接着问道:“还请王伯指点侄儿,此次出征该攻打哪座城池?” 荣王目光深邃,缓缓说道:“皇侄,此次北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