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。
出了这些事情,你不回去也不像话!”
邓氏开口,典型的又吃又拿。
鼎她要了。
人还要继续磋磨。
只是,多少不那么过分往人脸上扔柿子了。
于是,苏宁安又得抱着痰盂,等着邓氏吐痰。
她就不懂了,邓氏这样的人,也不算太年迈,怎么就一天天吐不完的痰。
恶心死了!
她一点儿也不想伺候这人。
……
静竹院。
苏宁华听见苏宁安在邓氏这边受到的待遇,心里瞬间慰藉很多。
她用听诊器听了听陆青崖的心跳,手落在腹肌上。
真好摸!
都昏迷这么久了,竟然还有腹肌。
这科学吗?
不管科学不科学,她觉得多摸几下才不亏。
胸肌腹肌,大腿肌,腿内肌……
如果眼前的人扛不住,大概会是最合格的大体老师。
闭着双眸,意识在黑暗里的人察觉自己被摸来摸去,想呵斥大胆,又想钳制她的手。
甚至想要把人给……
陆青崖在心里磨牙。
他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。
自古至今从没有男人被占便宜一说。
但是此刻,他就有这样的感觉。
他新入门的妻子,是流氓吗?
想到文墨说过,她喜欢看那些军汉打拳。
他心里突然有些危机。
苏宁华摸够了腹肌躺下就睡了,今儿出去一趟,还是盛装打扮,早就累了,今日某些耗费体力的事情她不是很想做了。
她呼吸渐渐平稳,躺在一侧的人今日也未曾服药。
但是,他身体依旧有了反应。
甚至心里也隐隐有了期待。
每日意识葬在黑暗里。
能给他带来其他感触的只有她。
今日她突然与往常不一样,甚至不再作为。
他心里升起失落。
当察觉自己身体跟心理的不安分,陆青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堂堂将军,怎能这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