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的冷静,手里捏着的手帕差点被指甲戳穿。
她眼睛微微发红,视线落在苏定忠身上,声音温柔缓慢,又带了几分委屈,眉头轻轻蹙起,带着不解:“老爷,我平日一般都不出门,就算出去也是去寺庙给您还有几个孩子祈福,哪有机会弄什么乱七八糟腌臜事儿。
剩下的出门机会就去是查账,但是好些人跟着呢,青天白日的。
我这些年下来心里藏着的,可只有您啊老爷!”
“我当然知道你的心,知道你清白,但是外面的流言也得处理,就辛苦你了。”
苏定忠瞧着吕氏这般又是表爱意,又是证清白的,在外头受气升起的肝火终于被捋顺了
他当然知道他的女人不会弄出那些事儿。
毕竟她得靠着他活,怎么敢让他当龟孙呢。
“早些处理了,知道吗?”他又叮嘱一句。
吕氏自然连连点头。
从苏定忠这边离开后,让身边小丫鬟将府里最年轻的小妾叫来,让她伺候苏定忠去。
她回到居住的院落。
脸上的恭顺温良在一瞬间全没了。
“去把翠姑叫过来。”吕氏发话。
下面伺候的小丫鬟都战战兢兢的。
院里粗使收夜香婆子的干女儿竖起耳朵,听了两句,里面是吕氏骂人声。
里头安静的很。
没人哭。
但是,她想起那些一等丫鬟手指手腕胳膊肘经常会有一些针眼。
这瞬间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突然觉得前几日干妈提的,让她出去厨房挑水砍柴,去学点针线相关的也不错。
悄悄放下扫帚,去找收夜香婆子说话去了。
吕氏院里一共八个粗使,少一个就会有人立马补上。
因此丫鬟的替换没让吕氏感知什么。
她这会儿将管家跟翠姑叫到身边。
询问京城动向。
当知道平南侯府发生的事情,她一嘴银牙差点咬碎。
昨日里翠姑说她的贴身衣服似乎少了,对不上数,她让人查了一遍,院里丫鬟小厮的房间都搜过。
什么也没找到。
她还以为是晾晒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