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管是不是为难他。
那些人他也不能不管,于是他只能去寻中间人找方嬷嬷说话。
方嬷嬷跟静竹院的关系好。
若是帮着说一两句话,也能让家丁全须全尾回来。
只是,方嬷嬷年纪大了,早早就休息下,他根本寻不到人。
外头越发冷起来。
管事心里明白耽搁不得,最终自己带着银钱,去往静竹院,努力往文砚手里塞钱。
一般说来,没有什么事是用钱办不到的。
然而文砚这几日不缺钱。
原本他们就用一份月钱,这些日子夫人进门以后,总是用他们办事,每次都不让他们白帮。
视情况给他们奖励。
有时候是银瓜子,有时候银两,还有时候是一些吃的用的,鞋子衣服。
那些衣服鞋袜都是从秦家店铺采买的,他们院里没个男人,平日里衣服坏了都是自己补,也不爱搭配衣服买新鞋子。
夫人进府以后,他们都觉得自己像人了。
这样的情况下,自然不会给二房好脸色。
二房主子他们都不耐搭理,更何况这些下人。
管事瞧着绑在树上那一群家丁。
有些人都开始打喷嚏了。
那些人瞧见他,便求救。
管事见文砚不放行。
塞银子也不放行,加上寒风越发冷起来,心急起来。
这时文墨从里面走出来仿佛刚睡醒一般,走路还不稳当,瞧见管事杵在这里,又看一眼捧着的银两。
他把银子拿过去:“那些人你带来的?那人是不会放的,不过我拿了钱也不能不办事,这样你可以带来一些被辱热汤,让他们不至于冻死,带走的话……呵呵。”
管事心里骂文墨拿钱不办事。
但是那些家丁被风吹得脸发紫。
他没辙,只能照办,一个人抱着被辱来回跑,又花钱让厨房煮姜汤。
忙活一夜,还没落好。
那些家丁一晚上下来,脸蛋都肿了起来。
耳朵也跟着有了疮。
家丁有怨言,管事也恼,他没辙对着那些家丁说:“你们办事儿没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