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处,二公子那边不插手,我一个奴才,在这边也不管用。
我能做的都做了,一晚上折腾下来,也受罪了,剩下的你们自己想想办法,有没有什么路子能跟大房这边的主子说上话的,我帮着跑跑腿,其他的我也做不来了。”
“我我,我一个妹子跟静竹院的小厮看上眼,虽然不是主子,但是,多少能说上话。”
“还有我,还有我……”
被绑着的人挨了一夜的冻,心里明白二房那边的主子靠不住,得自己想办法。
于是一个个抢着说话。
管事一一记下来,准备寻人问问话。
苏宁华早起醒来,就知道外头的事儿。
他听见陆青鸿那般小家子气的手段,都差点笑了。
好好一个男人,干的事儿怎么就这么让人看不过去。
“拿了好处就把人放了吧,想来以后二房的人想要人办事,怕是不好差遣了。”苏宁华开口。
白蕊没听懂。
不过,不妨碍她办事。
有人说话好拿钱托她办事,她就收了钱,把人放了。
这一来,到了晌午时候,院里被绑着的家丁都走光了。
家丁们也有自己小圈子,谁遭殃了,给谁干活没得到油水还惹出一身腥的,都看在眼里。
他们暗道,日后二房那边让他们办事,他们不能出错,但是也不能太主动了。
……
下人的言语陆青鸿是不会听也听不见的。
他趁着晌午,又去了静竹院。
这时候苏宁华正给院里的军汉一一把脉。
谁上火了,谁有个不舒服的,都会给开点简单的药。
陆青鸿站在月亮门那边,正好瞧见给军汉把脉的苏宁华。
他心里火气瞬间升出来。
上一世她就这样,对男人谄媚的很,她跟隋缙云还有秦铮都能笑吟吟说话。
正经女子,谁对夫君外的男人笑。
“毒妇,你干什么!”他开口皱眉,厉声呵斥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,即使兄长如今病重,也不是你跟这些军汉不清不楚。”
苏宁华手差点抖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