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华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。
她知道有些东西会特别自信。
尤其是没啥本事的人,越是没本事越自信。
倒是有些在某方面比较厉害的,会谦虚一些,若是进入公职部门那就会更谦虚。
装也得装的谦虚。
床上躺着的陆青崖猛然睁开眼睛。
他正好对上掀开屋顶的文砚的视线。
四目相对。
陆青崖调整呼吸,慢慢闭眼。
他这次睁眼,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,以往腿脚跟手能动,但是身体不能,脊柱够狠附近的肌肉似乎还没活过来。
但是方才陆青鸿的逆天发言,让他体内血气逆流。
比被那些电击还大的冲击在他脑域,肢体,流动,整个人仿佛有如神助一般脊柱通畅了,如果不是陆青鸿在,他定然要下地走几步。
只是,醒来就有醒来的安排。
文砚在屋顶,呼吸差点停滞。
将军?
刚才,睁眼了。
是真的睁眼了吧!
他没看错吧!
他视线不动声色落在将军呼吸上,嗯,呼吸节奏都不一样了。
或许外行人不清楚,但是对他这样自小练武,将听觉嗅觉视觉锻炼到极致的人,还是能区分到不同的。
文砚又皱了皱眉头。
仿佛突然了解了文墨为何这么忙了。
他心里酸酸的,将军醒来他都不知道。
他不是心腹了么?
视线落在苏宁华身上。
他还是主母心腹!
突然不酸了。
只是,陆青鸿那话……
他觉得上次甲十七给陆青鸿留了一个蛋还是留错了。
这种人就该一个不剩,省的白日做梦。
“你说你需要钱,为何需要钱?”苏宁华心里泛起恶心,赶紧默背一下解剖学基础知识。
这才压下恶心虚与委蛇。
“自是有用!”陆青鸿不会说出长公主赏梅宴的细节。
一次次的讨巧失败,让他心里充满怀疑。
尤其是发现陆青崖没死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