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巴,都不知道尊重他,怕是也不会讨好姑爷。
他得想办法往宁华这边塞几个知冷知热的。
他走出院子就问陆青崖居住的地方。
瑞祥院的下人眼里闪过惊讶:“苏大人,那边去不得啊,大公子规矩多,不让人……”
苏定忠板着脸呵斥道:“什么去不得,问你什么说什么,快说人住哪里。”
下人缩了缩脑袋,被训斥一顿,掺规规矩矩而后给他指了指路。
苏定忠拧着眉头离开这里,走在环府游廊时,对侯府的规矩再次嫌弃一番。
等他到了静竹院外头,被几个军汉包围住,又被冷冰冰的长枪对着的时候,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去不得。
“你们干什么,我可是你们府大少夫人的父亲,是陆青崖的岳父。”苏定忠立马摆出身份。
文毫盯着苏定忠。
脑子有些转不过来。
主母那么一个拎得清的人,怎么有这么一个不怎么清楚的父亲。
他正想用什么态度对这人时。
文墨从里面走出来:“前头是我们公子静养之地,您还是回吧。”
“我是陆青崖的岳父!”苏定忠再次开口。
文墨眯眼,瞥了一眼军汉,手指捏了个暗语。
苏定忠就被扛起来,扔到静竹院外头。
文墨转身回到陆青崖身侧汇报外头的事。
陆青崖此刻写字娴熟恣意,不再是刚醒来那般无力。
他早在清醒那日,就让甲十七调查清楚他那夫人自小生活的环境。
幼年丧母,被扔到一个小院里,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陪同,甚至连个教养嬷嬷都没,吃的用的比下人不如。
半载一年也见不到父亲一次。
这样的父亲,还打着岳父名义来静竹院。
大抵是想要拿着所谓的孝义仁义来牵制他,让他为苏家作些什么。
他是那么好要挟的人么?
真当他在边塞割下的头颅是牲畜的么。
杀人多了,更是随性啊!
“外头已经怀疑我醒来,日后会不少人潜入进来暗查,这是机会,藏在暗处的人查了那么久,能得到的线索极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