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，打得她耳鸣眼花，心灰意冷。
最后那点兄妹情，也断了。
眼瞧着林谨言快要晕了，顾北川停下手，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，看着他视线聚焦过来，冷笑道。
“能跟黎念在一起，是你的荣幸；你拿这个事来恶心她，是孬种。”
林谨言唇动了动，他不敢相信顾北川居然会不在意。
像是看穿他的所想，顾北川一语碾碎他的所有妄想。
“希望从我嘴里听到婚约作废？林谨言，你听清楚了，我顾北川这辈子，都不会因为任何外在因素放弃她，除非她自愿离开我。”
林谨言呕出一口血。
身后，黎念红了眼眶，心里酸涩得厉害。
顾北川起身转头，见她眼泪打转，表情僵了一瞬后缓和下来。
“我让人送他去医院。”顾北川误以为黎念是生气他把人揍得太狠了，还是在意吗？他忍不住想。
黎念朝他伸手，努力的把眼泪憋了回去，开口音调却带上了鼻音。
“你疼不疼？”她看到他手出血了。
顾北川稍怔，顺着她目光低头看到了拳头骨节出的血迹，他随意甩了两下。
“不疼。”
“都破皮了，先去处理伤口吧。”黎念拉着他离开，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上躺着的林谨言。
她们之间，彻底决裂了。
顾北川看着拉着自己的黎念，嘴角忍不住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