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样，不卑不亢的说，“那就跟我老师道歉吧。”
同学走到秋大师面前，语气比对黎念诚恳许多，“秋大师，对不起，我口无遮拦说了错话。”
“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。”秋大师只回了这么一句。
他算不得脾气很好，若是私底下，这声道歉他是不会接受的，此刻也不过是给两分面子。
他说完就对黎念招手。
“你用色很大胆，但铺色有个技巧，水流动时铺出来更灵动……”
黎念一一听着。
见识了她的画技并非浪得虚名，此刻来参加拜师宴的其他导师，是真心实意的羡慕起秋大师了。
“你可真是塞公失马，焉知祸福啊。”有人打趣着，那眼神止不住的看向黎念，怎么看都像是在惋惜。
“她现在是我学生。”秋大师斜了他一眼。
那人理直气壮，“要不是你学生，我现在就想办法把她挖我名下了。”
秋大师啐了他两句。
拜师宴基本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，黎念带着笑一一跟各位导师做了再见，等她送走最后一位扭头回来，发现秋大师坐在顾北川面前，两人似在说些什么。
她走过去，把话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顾北川说：“质疑念念的叫于彬，美术系19年的学生，目前在华美工作室，他今天是收了林清语的钱，故意想破坏拜师宴。”
黎念诧异。
她以为真的只是质疑，毕竟好些导师最开始看她，大概也是想知道她水平的。
居然是被林清语买通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