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了声音。
她盯着自己手上的资料文稿，眉头紧蹙。
坐在第一排的院长出声，“黎念，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突然想到个新的问题。”
黎念深呼吸，压下所有思绪，拼命去回忆那两天啃这份资料时的场景，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个环节。
等她下台时，第一件事就是给顾北川发消息：
我的资料被人替换了，上面的数据不对。
黎念记忆力算不得太好，但她能肯定，绝对不是现在资料上的数字。
她发完消息，点开备忘录，从中找到总结的数值，跟手中资料的对比，每个数据上下波动数值都不大，更改她资料的，一定是个外科老手。
只有经验很丰富的人，才能改出这种细微的数据。
如果不是她上台前一直在拿手机复盘，黎念很容易跟着资料上的数据走。
只要她说出来，今天这场交流会，她不负责任的名声就会传出去。
一个连资料都能百般出错的医生，怎么能上手术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