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点儿，要顺着去查查吗？”
黎念问。
顾北川拍照发给助理。
同事住的是老城区，那块儿的监控年久失修，如果有心避开，是很难从监控里找到这人，光凭借一些外貌特征，寻找起来简直就是茫茫人海。
黎念得知后也没有太失落，她询问只是保险起见，多知道一些。
但当她第二天醒来，得知柳文博死了时，难掩震惊。
“他昨天还好端端的，怎么就死了？”黎念有一瞬间都觉得她是不是没睡醒。
顾北川没有把现场照片给她看，怕吓着她，他面色稍有发沉。
“亲自确认了，当场死亡。”
柳文博是午饭后的放风时间里死亡的，从高台意外失足掉落，正好砸到脑袋，血哗啦啦的往外流。
等救护人员经过层层安检进去，已经断气。
黎念忍不住抱住胳膊来回搓了搓，她觉得柳文博的死，不是意外，但她也有些难以接受。
这事是顾二叔干的。
“他……”黎念张了张嘴，又沉默下去，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她以为林家几人已经足够丧心病狂了，此刻却觉得是小巫见大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