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是我错了，现在可以请你进去了吗？”顾潇潇屈辱的开口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黎念颔首，“可以。”
话音落下，她抬脚往里进，硬生生让顾潇潇后退两步给她让路。
顾潇潇感觉自己头顶都在冒烟，然而今天的展览会，不允许出任何纰漏，她就算想为难黎念，也得等结束以后。
黎念进入展厅没走两步，秦婉玉就从侧面过来挽住她胳膊，一脸的鄙夷。
“还以为她多大能耐呢，还不是把你放进来了。”秦婉玉当然没有去嚷嚷顾潇潇的那番话。
这种场合不合适，但等私底下她跟朋友见面，漏两句出去就够了。
“我估计这个展览会对史密斯很重要，她还不敢闹出事来。”黎念如今也学会透过本质看现象了。
最主要的是顾潇潇蠢，所以好应对。
“我刚刚瞧见有个男人一直站在哪儿，像是混血，是史密斯的人？”
黎念注意到顾潇潇态度转变时，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