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九章 嫂子愚钝！
黎念忍不住皱了下眉，“肖鱼，我说了不用赔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肖鱼颤颤巍巍的抬眼去看顾北川。
黎念：？
黎念心头一闪而过的怪异，她没抓住，见肖鱼执意要等顾北川开口，她忍不住又拉了下顾北川，示意他别为难小孩了。
顾北川佯装没感觉到，视线落向远处，一个眼神都没给肖鱼。
肖鱼尴尬的站在原地。
黎念正要再重复一遍。
程向芝结完账出来，笑眯眯的，“我跟肖鱼一起打车回去吧，黎医生跟顾总回去路上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黎念跟她道别。
等上了车，黎念脸上透出几分不解，“北川，你为什么要让她赔衬衫？”
顾北川靠着背椅，长腿-交叠着往前伸，他抬眼，把黎念的困惑收入眼底，眸色晦暗。
“念念，你对肖鱼这人怎么看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“积极阳光，上进细心，就是感觉偶尔有点轴。”黎念如实回答。
然而她说完，发觉顾北川看她的眼神，似乎掺着几分一言难尽，她愈发疑惑，她没说错什么啊？
顾北川为什么不满意这个回答？
黎念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回答。
直到下车，顾北川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，抬手用力摁了下太阳穴，嗓音低沉。
“去问婉玉。”
“啊？”
黎念从思绪中回过神，只看到顾北川进书房的身影，她眨眨眼，是错觉吗？
怎么感觉他说这句话，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？
奇怪的感知。
黎念很听话的去找秦婉玉，把这事跟她说，末了再度表达疑问。
“所以他为什么生气啊？那个衬衫就算以后都不穿了，衣柜里也还有好多，实习生的工资特别低的。”
秦婉玉在视频那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嫂子，你真的一点都没发现吗，肖鱼是个绿茶啊！”
黎念傻眼，“不可能吧，她……”
绿茶不是温宜念那样，哭哭啼啼倒打一耙吗？
“她绝对是，嫂子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