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自己的手术被更换，每一次都记录在案，次数多了，非常影响晋升。
“这……”家属讪笑。
这两天的沟通都是黎念负责的，家属也知道她是个不错的医生，但是……家属摸了摸衣服兜里的信封。
“就是听说程教授是从上面退下来的，她主刀恢复得更快，能更早出院，黎医生，我们知道你也很好，但……”
黎念点点头，“谢谢。”
她说完离开，心底却起了疑心。
程向芝刚到京一大，大家都是同事知道她理所应当，可是患者什么时候，对医生这么主动的选择了？
除了病情非常严重的，基本上都是排到那位医生，就归属那位医生负责。
还都这么巧的，在临门一脚更换。
实在是让人不爽啊。
黎念回到办公室，看着桌上病人的手术方案，揉揉眉心，拉开抽屉丢进去。
肖鱼从外面进来，“黎医生，你不是应该在手术室吗？怎么……”
“家属要求程教授主刀，你手里拿的什么？”黎念问。
“护士长给我的，让我去住院部找家属写点意见和好评。”肖鱼道。
黎念一听就知道，应该是科室要写年底报告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