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，了无睡意。
顾北川被她吵醒，连人带被子的把人拽回来，“你已经很尽力了，这些事是永远消灭不掉的。”
足够的利益会不停的趋势人，前仆后继。
而官方总不能盯着这一个灰色地带严打。
做好人需要条条框框，但做坏人只需要放下道德。
“我知道，我就是有点唏嘘。”还有一股无名的火，在胸膛里乱窜，找不到出口。
黎念知道她情绪过激了些，她试着控制，就是控制不了。
她在顾北川怀里翻了个身，没两秒又翻回来，去戳他，“你还困吗？”
“嗯？”顾北川眼都没睁，嗓音透着股没睡醒的慵懒。
“想做什么？”
黎念不回答，黎念伸手去摸他腹肌，窸窸窣窣的跟小偷一样。
顾北川几乎是瞬间就抬头了，他睁开眼看到黎念发红的耳根，莫名想笑。
“念念，你最近折磨我上瘾？”他问着，直接把人半搂半拎的骑到身上。
这个姿势，黎念脸上温度飙升，她嗫喏着。
“……反正你也睡不着了。”
顾北川：……真是个不错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