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，黎念都回答上来了，那人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黎念。
“连夜背的？记得这么清楚？”
黎念微笑，“临床的所有资料都是我整理的，两遍！”
偶尔的部分是三遍，换做是谁天天一睁眼就被数据包围，她想短时间内也忘不掉。
那人没什么反应，眼神似乎还带着点惊叹和不信，他把手里这本放过去，打开下一本时又问。
“听说你跟秦总关系很好，临门一脚被安排进来帮忙，就能拿到署名，运气不错。”
这话说的多少有点别的含义。
黎念微微皱眉，还是保持着笑容。
“我还有其他五位同事都是苗老亲自挑选进来的，虽然是临门一脚，但也做了很多的事，署名权也是大家都同意了的。”
“那你这五位同事都得谢谢你，要不是你，这署名权他们都拿不到。”
接二连三的阴阳怪气，黎念又不是蠢得听不出来，她有些不理解。
“老师，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