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：“她又直播了吗？”
楚轩：“不是，她被骗了。”
“又是那种典型的保时捷，金边眼镜，玫瑰花，投资组合拳。”
张雪站在门口，冷笑一声：
“她这次被骗多少？”
楚轩：“初步统计，五万转账，三万刷礼物，两万打赏。”
江泽：“”
“她是不是看谁长得帅，就主动付首付？”
楚轩：“她不是爱钱，她是爱幻想。”
“幻想自己是玛丽苏，总有一天能拯救霸总。”
张雪：“结果每次霸总都是诈骗犯。”
江泽：“她这是精神病复发了。”
楚轩：“不，她现在是主动申请再住院。”
江泽叹了口气，拿出手机，点开微信。
【江泽：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海外的精神治疗？】
【许晴：你别来烦我，我现在很幸福！】
【江泽：你银行卡还有多少钱？】
【许晴：004元。】
【江泽：你幸福个屁。】
狐媚儿坐在江泽办公桌上，抛着一把刀。
“要我说，你就让她疯完这最后一轮。”
“等她彻底脱产，咱们再捞她回来。”
“顺便拍个纪录片，名字都想好了。”
《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直播女王》。
“主角：许晴。”
楚轩：“副标题：她疯得很持久。”
江泽：“我建议你们闭嘴。”
许晴盯着手机上的余额。
仿佛在看人生的余额。
004元。
她沉默了三秒，然后缓缓摘下了刚买的假睫毛，一边摘一边骂：
“温驰远你个狗男人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是资本合伙人吗？”
“你合伙的是诈骗集团吧？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打开手机，试图联系温驰远。
结果对方电话已停机。
微信，被拉黑。
她整个人呆滞在沙发上，像是刚刚失了身又失了智。
“我踏马又被骗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