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气死过去。”
“当初王景昊在我家,我爹娘砸锅卖铁供他上学,最困难的几年,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也没让他辍过学。”
“后来是他自己回来说不念了,不想学了,原来是在学校调戏女教师,被学校给开除了。”
“家里多年辛苦培养,没想到不仅是个白眼狼,连道德品质都坏到了根子上。”
宋晨嘲讽开大,周围一阵哄笑。
王景昊气的满面潮、红,那在地面上被风吹动的信纸,也像是在嘲笑他一般。
他气急,大声道:“你这是污蔑我!我没写过这个!”
宋晨朝那信封抬抬下巴,说:“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呢,你说你走的时候连自己东西都收拾不好,我这还有好多你写过的字,对比一下字迹就知道了。”
王景昊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悔恨当初离开的时候,怎么没有一把大火全给烧了。
宋晨弯腰,一样样的把东西摆出来:“看看,烟盒、火柴、电影片……呦,这是带着口红印子的衣裳吧。”
“这还有几张不及格的卷子,学校的开除通知,这是……”
宋晨拿出最后一样,鲜红的,带着鸳鸯图案,布料柔软窄小,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。
“肚兜。”
有面皮薄的女孩早早转开了头,糙汉子们都指着王景昊哈哈大笑。
“你小子才屁大点啊,就在外边偷吃!”
“可不说呢,只怕都没有针尖儿大吧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王景昊被这些荤素不忌的话嘲讽的站不住脚,羞愤的盯着宋晨手里的肚兜。
他自己都不记得这是哪个女孩子的东西了。
这个作风严谨,男女之间对视一眼都要脸红的年代,这红肚兜着实扎眼。
宋晨像扔抹布一般,把肚兜扔到地上,正好落在王景昊的脚面上。
看着他嫌弃的一脚踢开,宋晨眼里满是毫不避讳的讽刺。
“王白山,我要是你,现在就打死他,免得以后把你活活气死。”
王景昊站在老爹身后,看着爹起伏越来越大的肩膀,浑身瑟缩。
他揪着王白山的袖口,瑟缩的开口:“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