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更亮,笑容更多,话也变多了。
“爸爸”这个角色,终究是孩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。
爸爸带给孩子心灵上的力量,是妈妈给不了的。
哪怕不为她自己,为燕燕,她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家,不让别人把燕燕的爸爸抢走!
她端了个小板凳,坐到霍南勋身边,看着燕燕写字。
霍南勋看了她一眼。
夏红缨顿时又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。
洗漱以后,夏红缨照例和燕燕睡在凉床上。
霍南勋之前都睡床上,今天却过来问:“燕燕,爸爸也跟你们一起睡好不好?”
“好!”燕燕高兴地说:“妈妈,你过去一点。”
夏红缨被挤到了边上。
燕燕在中间,很快睡熟了。
霍南勋的手臂从枕头上方越过燕燕伸过来,将夏红缨的脖子、脑袋托在手里。
夏红缨的脸热得厉害,转头看向他。
他俯身过来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夏红缨浑身颤栗,心跳如擂。
他又亲住她的唇,炽热滚烫,蚊帐里的气温急剧升温。
又顺着她香玉般的小脸,亲上她的嘴。
凉床是一根根竹棍,用韧绳编排在一起的,底下放上四条长板凳,将竹棍往上头一铺,就是个凉床。
霍南勋身体的重量压过来,凉床发出难以承重的咯吱声。
夏红缨推他:“要断了!”
霍南勋下了床,将她打横抱起,进了屋。
大床上,夏红缨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,问:“怎么?不怀疑我在外头有人了?”
霍南勋:“没怀疑过。”
夏红缨:“你明明就——唔……”
霍南勋用嘴封住了她剩下的话。
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素了整整四年。
此刻恨不得把夏红缨拆解入腹吃个干净。
他发誓今晚要让夏红缨哭着求他。
就跟婚后那迷梦般的半个月一样。
这些年,屡屡午夜梦回,都是她红着眼睛,无力地抓着他的胳膊,求他放过她的模样。
今晚,终于不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