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,只要听你的话,霍伯伯就能做我的爸爸,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吗?”
卢清悠:“对!”
……
夏红缨回家去,把燕燕洗干净了,给她穿上了一双长筒的雨靴。
孩子还小,不可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,只有带在身边,跟他们一起下田去。
田里有的地方是干的,有的地方稍软,尤其是大田里,有一片地势低洼处,每年都会积水。
夏红缨又给燕燕拿了小桶和捞鱼用的小网兜,带她去了田里。
田里养过鱼,那些水洼里,通常都有不少小鱼,可以让她捞着玩。
霍南勋已经把拌桶扛到了大田里。
这块大田,占地三亩多,分别为4户人家所有。
霍南勋和夏红缨占六分地,唐婶子家占两分,二大爷家也是占五六分地,其他的都是霍英彪家的。
这块田,是霍英彪家的主要水稻田。
夏红缨过去的时候,就见他们一家四口都已经在田里了。
霍飞老老实实地割着稻子。
霍宝珍一会儿手疼,一会儿肚子疼,花样百出不想干活,被吴莲英一顿臭骂。
霍英彪抡起稻谷,往脱粒的架子上反复摔打。
割稻子、脱粒、往家里挑、在院坝里晒、用风车吹去稻屑、搬入粮仓,这些过程中,脱粒是最费劲的,没点力气,很难把稻谷从谷穗上摔打下来。
霍英彪打得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头上掉了许多稻草屑,看着非常辛苦。
夏红缨看到他,就想起了“汗滴禾下土,粒粒皆辛苦”的诗句。
再看霍南勋,又是另外一番光景。
他挥舞着一大束沉甸甸的稻谷,以一种流畅而有力的动作拍打脱粒。
阳光照耀下,仅着一件简单背心的他,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,散发着一种荷尔蒙爆棚的力量美感。
同样一束稻子,霍英彪要摔打很多下才能完全脱粒,他却只几下,金黄的稻粒便如同细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。
且他的动作,莫名还给人几分随性与不羁的感觉,与勃勃生机的稻田相得益彰,充满了质朴而动人的魅力。
“看什么?”霍南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