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陵回过神来，立刻让边上的仆从匠人们，都各自斟酒尝一尝味道，然后确定酒水的价钱。
这种滋味，远超市面上任何一种珍品！
“先送往斗兽城一瓮，将这种美酒给平阳侯，我们约定好分利后，他知道怎么做！”
刘陵脸上带着胜利者的骄傲。
皇帝要利，她不要，她只要能刺探到长安城朝廷这边的秘密，那就是赚的！
可是，刘陵却怎么也想不到，刘据自己不酿酒，完全就是因为消耗的是朝廷这边的粮食。
刘陵酿酒，消耗的是淮南国那边运来的粮食。
此消彼长，刘据只是出了酿酒的流程，便坐收八成纯利，外加一个……美艳不可方物的匈奴公主颜奴儿！
知识是金钱在这一刻，似乎真的具象化了。
“可愿随朕回宫？”
马车上，刘据已然对颜奴儿爱不释手起来。
颜奴儿顺从温柔道：“贱妾的命运由陛下主宰，陛下说让贱妾做什么，贱妾就听从陛下的。”
“好！朕就喜欢你这样的小机灵！”刘据伸手捏了捏颜奴儿绝美的脸蛋，“那朕问你，刘陵之前打算让你做什么来着？”
颜奴儿神色一振，据实道：“翁主说，陛下喜欢他人妇，打算将我送给卓氏寡居的妇人，然后配合好卓氏寡居的妇人，把这个寡居妇人想办法送到陛下身边，让其得宠，她说如果我做的好了，可以许我自由之身。”
这可真是什么都说了。
刘据心中暗自觉得，颜奴儿也不可能敢在自己面前隐瞒什么，参考于单，便可知道，这些匈奴人早就已经被自己吓破胆了。
“她说的那个卓氏寡居妇人，可是卓文君？”
颜奴儿乖巧点头：“陛下圣明，正是此人。”
“她倒是有些心思用在朕身上！”刘据轻蔑地笑了笑，将身轻体软的颜奴儿揽入怀中：“拍卖之前，宫中的宫女查验过你是处子之身？”
颜奴儿心中怀着恐惧，怕汉帝刘据只爱他人妇，万一将自己先给别人玩弄，然后再收入后宫中……但是又不敢不说实话，如实点头道：“回禀陛下，贱妾至今仍是处子之身，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？”刘据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