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家轻视了他。”
“嗯!”义妁点点头,站起身来,浑身轻松地说道:“阿父阿母,阿兄,我这便去睡了!”
“嗯!”义桓点了点头,看着女儿走了后,方才看向长子义成道:“那刘丰年说,祖上有些军中的关系,老夫年轻的时候,也曾去戍边过,后来七国之乱的时候,老夫还作为年轻的骁壮,曾去参与平乱呢,说不定,老夫还与此人的父辈,有过袍泽之情呢!”
义母微笑道:“行了,知道了,但是明个儿刘郎到了,你可不要说什么北伐打匈奴的话,他在京城做官就很好了,不要再想着去战场上谋取什么战功!”
“我知道了!”义桓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,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妻子这样耳提面命了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这时候,敲门声传来。
义成立刻起身去开门,只是门开了以后,他顿时脸色大变地看着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