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金吾郭广意第一时间得到了禀报。
京城的治安,都归他管的。
只是,正当他要调兵去堵住这伙人的时候,无忧郎忽然造反。
郭广义看到了无忧郎后,顿时吓出一身冷汗,急忙上前拱手行礼:“不知造反所为何事耶?”
无忧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绣衣,微笑道:“看执金吾的样子,是要去调兵做什么?”
“不敢隐瞒,先前我手底下有人禀报,说是追风马场的熊迫,召集了门客家仆四百余人,不知道要去做什么,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样子。”
无忧郎笑了笑:“看执金吾和这个熊迫,似乎很熟悉的样子?”
“他只是一个养马的,我与他有什么熟悉可言呢?”郭广义苦笑道:“尊驾有什么话就请快说吧,我要亲自调兵去捉拿熊迫。”
无忧郎抚摸着身上制作精美的绣衣,微笑着往外看了一眼:”提进来!”
“喏!”
四个甲士提着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人,拖了进来,丢到了执金吾郭广义的跟前。
郭广义看到这个血葫芦一样的人,先是一愣,而后悚然一惊:“尊驾这是何意?此人可是我的属官!”
执金吾在武帝之前称之为中尉,开设中尉府。
中尉府下,设置中尉丞,为执金吾的副手,再往下则设置候这一个级别的官员。
候属于是基层官员,负责片区治安管理。
无忧郎见郭广义第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他的下属,微微含笑道:“整个京城,大大小小的候郎那么多,没想到你一眼就可以认出来,倒是费心了啊!”
郭广义眉头皱了起来:“无忧郎别在这里阴阳怪气,我郭广义行得正坐得直,但是你一声不吭,就把我的候郎打成这样,还丢到我面前让我看,是不是太不把我执金吾府放在眼中了?”
“嘿嘿!”无忧郎怪笑一声:“此人管理的辖区,就是扶风马场所在,熊迫带人出发之前,就往他家里送了一箱子金子,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说,如果不是绣衣使者先一步擒拿了他,你觉得,你这执金吾,能收到下边的消息吗?”
“什么?”郭广义面色大变,惊怒地看着被打成了血葫芦的下属,怒声质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