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。
“什么药?哪来的?”
“草药啊,乡间地头多的是,当然是我自己做的,难道我还有银子去买不成?”
“药还有没有?”
“有的呢,就在程府,我可以回去拿来给大人看看。”
厉执安面带不悦的看着程夕,这阴阳怪气的口吻真是令人不舒服。
他将刀收起来,正要让江伯渔去程府取药,就在这一瞬间,程夕趁人不备反手夺刀,一脚踢在背后人的腿弯,刀锋一转,架在了厉执安的脖子上。
“司主!”
司卫惊呼,团团将程夕包围起来。
程夕看向厉执安,见他面色如常,毫无惧意。
精致冷肃的脸,偏有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。眼中流转着缱绻的眸光,与那张随时要杀人的脸,有一种巧妙地反差。
“你是第一个敢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。”厉执安开口道。
这是什么狂拽炸天的发言,以为演偶像剧呢。
敢不敢的她也干了,手腕发力将人狠狠地掼在墙上,锋锐的匕首抵着他的脖颈,“想死还是想活?”
厉执安沉默一瞬,还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“我死了,你怕是也活不了。”
厉执安扫了一眼周围围着的司卫。
“临死前抓个垫背的也不错,况且你长得很合我的心意,正好做一对亡命鸳鸯呢。”
周遭一阵抽气声,敢调戏他们司主,怕是真的活不了了!
“你这一群手下定力不行啊。”
领头的江伯渔看程夕已经是在看死人了,这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,怎么脑子不好使,敢对他们司主下手。
他瞧着毫无动作的司主,心里也有些奇怪,怎么司主还不动手拿下这姑娘?
以司主的本事,反杀不过是一瞬的事情,真以为一把刀就能压住司主?
镇国公浑身发抖,看着程夕说道:“夕夕,你冷静点,有话好好说,伯伯知道你受了委屈,今日的事情是个误会,先把刀放下好不好?”
这要是厉执安在程夕手上有个好歹,镇国公府跟程家都完了!
“不好呢。”程夕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看着镇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