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开眼睛定在苏眠身上凝了两秒，起身，揽住她的后脑把人往外带。
坐上车，林言独自闷着，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顾宴开的心意，索性不说，甚至连去哪儿都不问了，有种哀默心死，视死如归的决断。
顾宴开瞧了两眼，抵着她的下巴掰过：“又摆这副表情。”
林言想说，不然呢，可终究咽了下去。
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林言还是抿唇不语。
顾宴开手上稍稍蓄力，林言吃痛，知道这是他给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惩罚，只好开口：“我说话有用吗？”
顾宴开：“那要看你说什么。”
林言：“……那我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那就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很在意我和苏眠订婚？”
林言：“不在意。”
“那为什么总要提起。”
“恰好听到，随口一问。”
顾宴开突然气息靠近，寒冰一样的目光凛在林言眸子前。
他声音淡淡的，却透着审判：“你说谎。”
林言心口顿了下。
她的确说谎，所以并不敢接顾宴开摄人的目光。
“有些事，你真的无需这样在意，结婚也不代表什么。”
林言抿了下唇。
对顾言开这样的风流公子来说，结婚的确不代表什么，可对林言不一样。
虽然她知道，自己和顾宴开，是没有未来的，可五年过去了，她难免奢望。
“留在我身边，你会得到更多，即使没有婚姻，我依旧可以满足你的一切，为什么非要执着与那张纸呢。”
“不是执着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林言想说，是除了钱，她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纽系是什么。
她在顾宴开眼里，看不到爱，也感受不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半分情意。
这才是她最难过，也最恐惧的。
可两人的关系，从见面的起始便已注定。
“你不会明白的。”
林言抻了口气：“我在意的，从不是你说的那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