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真道长的关门弟子啊!为了请动黄天师出山,我托了七层关系才……”
“成,我这就来。”
叶飞掐断通话时,徐立聪正撩着上衣在沙发上打滚:“说好的解毒呢?”
瞥了眼对方肚皮上的红疹,叶飞把背包甩上肩:“每天三升温开水,连喝三天。”
“你拿我当热水壶呢?”徐立聪气得把抱枕砸过来。
赵家后花园此刻宛如片场,檀香缭绕中黄袍老道剑指苍穹,桃木剑耍得虎虎生风。
赵子彤猫着腰溜到叶飞身边:“爷爷把压箱底的明代香炉都请出来了。”
“蛊毒和驱邪法事有什么关系?”
叶飞话音未落,老道突然暴喝:“何方宵小敢破我阵法!”
赵富联吓得差点摔了翡翠烟斗,叶飞却被香案上那尊鎏金蟾蜍镇纸吸引——这分明是徐家上周失窃的传家宝。
“要不咱们就当看场民俗表演?”
叶飞犹豫着压低嗓音:“要是收费合理还能接受,要是太贵的话,要不还是找您爷爷商量?”
话音未落,赵富联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。
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黄大师正闭目挥动桃木剑,香炉青烟在法坛前袅绕升腾。
“这位大师的收费标准是?”叶飞凑近赵富联耳语道。
“具体还没谈,不过听子楠说……”
赵富联话音未落,突然转向身旁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:“子楠啊,黄大师的酬劳咱们是不是该提前确认?”
被称作子楠的男人轻抚腕表:“等法事做完再议,驱邪难度不同收费自然有别。”
“要是他事后开口要天价呢?”叶飞突然插话。
赵子楠眉头微蹙:“这位是?”
“小叶之前看出子彤中的是蛊……”
赵富联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。
“是蛊毒!”叶飞强调。
“反正都是玄学范畴嘛。”
赵富联笑着打圆场,却见叶飞无奈扶额——在老人家的认知里,蛊术、邪祟和风水果然被混为一谈。
赵子楠掸了掸西装前襟:“黄大师的行情我略知一二,若只给几十万酬金……”
他斜睨叶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