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能有何打算,只不过。临相!您老总得让我兄弟二人输个明白吧!”
临霄叹了一声气,“两位殿下,如若两位殿下,并未危害百姓,没有私盗国库。那么,无论是哪位殿下登基,老臣必全力辅佐。但,您两位。哎~”
月逸风笑得声音更大了,就连月正玄也开始笑了。“临相,登基那这么容易?想必,先帝给我们的秘旨,临相也猜到了吧。”
临霄像是感叹,“是啊,先帝的密令,不是针对我临霄,也不是针对沐峪涧。他只是担心,担心自己走后,新帝压不住我们,他本不想拿动荡的上京去赌。但最后,先帝还是亲手转动了赌盘。所以两位收到的秘旨上,登基的唯一要求,应当就是扳倒沐临两家。就是因为这样,殿下们才觉得一个人不行,所以就联了手。”
月逸风和月正玄脸上笑意不减,月正玄开口道,“既然临相早已知晓,那临相为何不直接对我兄弟二人痛下杀手?若是镇北王和临相联手,尹天何人能挡?”
沐峪涧和临霄同时看向月正玄,临霄脸上也带上了笑,笑容里,却是月正玄和月逸风读不懂的苦涩。“两位殿下着相了啊,先帝的旨意,并不是让殿下扳倒我们。而是让你们,尝试收我们二人为党羽。先帝,又怎能不知我和沐峪涧的本事?我也曾苦想多日,但如今终于明白。新帝,在先帝眼中,可以昏庸,也可以无能。但不能过于独裁,当有容人之心。包容臣子之过,在先帝心中不算明君,坦然接受臣子之功,才是先帝眼中,真正的帝王。”
月逸风猛地站起身,全身止不住的颤抖。月正玄心绪难安,腰间的玉佩撞在太师椅上发出脆响。他们,终于明白了那道秘旨。原来,从一开始他们就都想错了。
先帝月凌天,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啊。沐临秋听临霄这么一说,也明白了过来,月凌天从一开始,就从未想过对沐临两家下手。
但,他知道,并不是所有帝王,都能像他一样,接受沐临两家在朝中的地位。
月凌天从始至终,就未曾想过要对沐临两家动手,哪怕他确实担心新帝震慑不住朝野。但他相信临霄和沐峪涧,因为他知道,临霄和沐峪涧有多爱尹天,只要临霄和沐峪涧安在。就没有人能危害尹天,可,皇子们不会这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