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桅,面无血色,回想着小红刚才讲的经历,正要开口。
白桅突然哑然失笑,握着那块织锦,按压着心口,对陈洛道:“让公子见笑了。”
陈洛摇头。
白桅自顾自道:“刚才,我梦见逊珩来找我,说他被压得很难受……”顿了顿,“他本来能躲开的,但一名劫匪回来补刀时,发现他藏在一具尸体下面……”
陈洛微微颔首。
他看着白桅把那块织锦都恨不能摁进心脏,突然身子猛地一僵,扑通一下摔在地上。
白桅吓了一跳,“公子?”
摔倒在地上的陈洛,停静了两个呼吸,突然扶着头,爬了起来,一脸赤诚地望着白桅,“小白(疑似白桅原名,小红口述中提及的称谓),我是逊珩啊!”
白桅早就目瞪口呆了。
她摇摇头,“公子,别这样……”
陈洛道:“小白,这个人是谁?我为什么能进入到他的身体里?”
说着,陈洛开始摸自己的脸,摸自己的胳膊,确认自己。
白桅看傻眼了。
陈洛上前,扶住了白桅的双肩,坐在床侧,心疼地看着白桅,“你瘦了,比画像上瘦了,但也更漂亮了!”
“珩哥!”
白桅一把抱住陈洛,哭得老惨了。
陈洛轻轻拍打着白桅的后背,“一定是老天爷开眼,让我最后再见你一面,我可能很快就不在了,我给你写了一首歌,你学了唱给我听,好吗?”
白桅抱着陈洛,在他的脖子前用力点头,眼泪已经打湿了陈洛的肩膀。
陈洛让白桅哭了一阵,扶她离开肩膀,并坐直,伸手替她拭去眼泪,温柔吟唱起来。
“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……”
白桅一边淌泪,一边听得如痴如醉。
此时。
镇南王府。
廖天齐在镇南王与世子的要求下,又新卜了一卦。
等看完卦象之后,廖天齐眼睛眯得更厉害了。
他激动道:“丁炜躲过这劫的概率,已升至八成了!”
镇南王站起身,显得有些兴奋,“廖先生的占卜,还从未出过错,那这是不是代表,丁炜安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