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,但阿罗多只不过是在家里,发发议论,下下文书,又没抢过一块地盘,怎么封赏在我们之上?”
岳石松眼中精光暴闪。
他愣了愣,追问道:“贡榜国君怎么说?”
陈洛道:“谁懂打猎?”
岳石松疑惑。
陈洛微笑道:“那国君解释说,打猎时,追咬野兽兔子的是猎狗,但发现野兽兔子的是猎人,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捉到野兽兔子而已,功劳像那猎狗。”
岳石松有点儿明白过来那意思了。
陈洛又道:“阿罗多的功劳就像那位猎人。有功的狗,跟有功的人,得到的东西怎么能一样呢?”
岳石松叹道:“虽是比喻,却一针见血!”
这一刻,岳石松也终于明白,陈洛为什么不失望了,他早猜到这种可能。
陈敬南哪怕在朝廷有功,其功劳也只不过像个猎狗。
镇南王是猎人。
一次逮不到猎物,对猎人顶多是说两句,但对猎狗,不打一顿就不错了。
还想回到以前?
岳石松看了看陈洛,真不知道陈洛小小年纪,怎么就有这种认识的?
看得太透了!
岳石松道:“陈洛,虽然你说的很对,但我很不开心,你把我也比喻成了狗!”
陈洛笑着拱手作揖赔礼。
岳石松看着陈洛,不依不饶,“来!重开一盘,你让老夫赢你一盘,这事儿就算了,要不然我这条老狗,先咬你一口!”
“好好好,来来!”
马车半个时辰后,停在了刑部大牢前。
陈洛与岳石松道了别,进入了刑部大牢,见到了等着消息的陈敬南。
陈洛把事情复述了一遍。
听完这些的陈敬南,伸出手拍了拍陈洛的肩膀,“洛儿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!即使皇上不念旧情,流放岭南也没什么,听说那边山美水美……”
陈洛不这样想。
岭南在前世,那可是富庶的地方。
你丫皇帝不发配,我都上赶着过去。
但这是什么年代啊?
那边也没个度假村啥的,那是不毛之地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