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
未等刘魁的话说完,战武安冷冰冰的打断了他。
战武安身边的军师任信瞧出他的不悦,拿着扇子敲了敲刘魁,提醒着。
“将军看人的眼光向来是极好的。再说,在这兵荒马乱中,她一小小娘子能伸出援手,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。”
“小娘子可能遇到什么难处也是说不准的。”
刘魁不削冷哼,“什么难处,我瞧着就是嫌我们给的银子少了!哼,爷爷我生平最恨恶这种小人了,踩着弟兄的血躺在真金白银上,发着乱世财,我若是能见到她……”
任信瞧着战武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轻咳着提醒刘魁闭嘴。
可刘魁不仅没有要听的意思,甚至更加慷慨激昂,义愤填膺。
任信恨铁不成钢的一掌拍在他嘴上,他虽是一介文弱书生,可一巴掌也能给他打得嘴角流血。
这一巴掌激怒了刘魁,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眸子,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,“死书呆子,你找死!”
说着揪住任信的领子,如提溜小鸡一样提了起来。
任信一双桃花眼笑的弯弯,忙解释,“虫子,有只虫在你嘴上!”
说着还不忘一个劲儿地朝他使眼色,让他注意战武安阴鸷的脸色。
可只长块头不长脑子的刘魁,根本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只顾着恼怒。
“有你奶奶个腿的飞虫,我瞧你就是故意的!”
说着伸出那只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打。
任信反应极快,挣脱他的手躲到了战武安的身后,笑意盈盈望着气急败坏的刘魁。
“瞧瞧,人家一片关心,你竟如此。哎,狗咬吕洞宾呀!”
“来,我瞧你嘴上也有飞虫,让你爷爷替你赶赶,关心关心你!”
眼瞧两人闹了起来,战武安冷声打断,“够了!”
两人立即停下了动作,规矩地立在他跟前。
“陈珂还病着,你去瞧瞧军马。”
“军马不是向来老左管的吗?”刘魁纳闷。
任信无奈刘魁这脑子,摇着头轻叹一声,“这军中上下谁人不知,你刘魁副将管的了将士管的了军马。老左这些日子旧疾发作,你去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