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说着,双生奉上一个小包裹,
战武安打开一看,里面有几个铜板,还有几两的碎银子,孩子佩戴的小玉锁和小玉吊坠。
这些总共加一起不值几两。
可最为值钱的就是两片小金叶子。
“虽说这些不值什么钱,可已是我们的全部身家,还请大将军笑纳。”
看着他们一双双淳朴的目光,期待中带着怯懦,直勾勾地盯着战武安,生怕他会嫌弃。
战武安将手中的物件包裹好,放到了怀中,柔声嘱咐,“好好养病。”
“将军!”
正在这时,刘魁着急忙慌的跑来,“将军不好了,营中好些小将士都发了疫症。”
战武安一听,眉眼一蹙,刚要开口询问,就见左临左临也匆匆赶来。
“将军,任信出现了疫症。”
战武安一听任信也出现了疫症,赶紧随着左临去了任信的营帐。
任信与战武安两人经常会商议战事到很晚,所以两人的营帐是挨着最近的。
可自从任信发觉他浑身不对,又是头晕头疼,还有咳嗽发烧浑身冷等症状,他赶紧搬离战武安的营帐。
战武安去查看任信的情况,两名将士立在营帐外,远远见到他迎上前,恭敬行礼。
“将军,军师说了,不可以让您进去,请您回去吧。”
战武安剑眉微蹙,“给我让开。”
“将军,军师知道您爱惜手下,可军师也说了,将军关系到整个赤战军,不能让您有任何事情。”
“对对,您出了任何事情,我们都无法向兄弟们交代。”
将士一唱一和,战武安威而不怒,“让开!”
这两个人是任信多年培养的心腹,一个名为黄岐,一个名为王淼。
他们两人行礼更深,整个人挡住了战武安的去路。
“将军回去吧。”
战武安他很了解任信,如果不是很严重,他不至于搬离营帐,也不会让这两人在营帐外堵着他。
“我瞧今日谁敢拦着本将。”
他大步流星往任信的营帐内走去,黄岐与王淼见状,扑通跪倒在地,对着他连连磕头。
黄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