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
肖大夫在一旁厉声呵斥。
当归撇了撇嘴,十分委屈,“师傅就会凶我,您都三日没日没夜的抓药了,再这样下去,他们没感染疫症,你先累倒了。”
肖大夫立刻抄起桌子上镇纸就要打他,当归吓得赶紧躲到战武安身后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让你在将军面前胡说,再胡说,我抓服药毒哑了你!”
当归又委屈又害怕,躲在战武安身后嚎啕大哭。
“我没说错啊,昨日师傅去找了将士给军师送药,可他们都怕死不肯帮忙,还是你亲自去送的药。若不是你,只怕任军师今日就得浑身高烧昏迷了。”
当归越是不闭嘴,肖大夫越是生气,他朝着当归打了几下,都被战武安给挡了个严严实实。
最后肖大夫气得扔个镇纸,坐在椅子上连声咳嗽。
另一个药童党参忙上前给他拍着手背顺气。
“师父,您别生气,当归年龄小,可说的却都是实话。这些日子您忙着俘虏营已经筋疲力尽了,若是现在还要再继续照顾将士们,只怕您身子骨受不住。”
肖大夫刚喘匀气,恶狠狠瞪着党参,“你懂什么,你也来气我?”
党参刚要解释,一旁听明白怎么回事的战武安连忙劝说。
“肖大夫不必生气,都是战某管教的不严。疫症当前,竟然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。战某这就命人来帮忙。”
战武安说完,气冲冲地离开了军医营。
原以为赤战军的将士们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好儿郎,没想到一个小小疫症面前,竟然如此多的人贪生怕死。
回到营中,定当好好教训这群贪生怕死之辈。
只是还没有走到赤战军大营,战武安就被阿满等人给拦住了去路。
阿满上前,对着战武安恭敬行礼。
她身后的女子们也跟着行礼。
这女子中有年长一些的妇人,也有年龄稚嫩的少女,但是见到战武安都怯生生低着头,只敢偷偷瞥他一眼后,脸颊绯红的又低了下去。
“战将军,我们听说赤战军中好些将士染上了疫症,我们几个想着照顾生病的将士们,以报将军的恩情。”
阿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