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吃着肉,刘魁喝着酒,只有他一人要赴死。
“你不能杀我!”
当战武安用酒擦拭着战刀的时候,步步靠近时,他终是双腿一软险些尿了裤子。
战武安用战刀抵在他脖子左右两边,“我为什么不能杀你,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“即便你不说拓跋奇的任何事情,此战我也会彻底击退他。”
“因此,你说的我不在乎,但你这条命必须要死!”
他用刀背拍了拍吉野的脸,触碰到冰冷的刀背时,吉野打了个哆嗦。
战武安抬着手,战刀反射着寒光落下。
距离脖颈仅差一指时,吉野惊恐的喊道,“慢着!”
“还有什么遗言?”
他看着战武安冷厉的神情,吉野感觉自己此刻是案板上的一块鱼肉。
案板上的肉,向来是让人宰割的!
“我不想死,是不是我告诉你什么,你就能够放过我一命。”
任信跟刘魁默默对视一眼,尤其是任信,一边嚼着烤肉,一边摇头嗤笑。
战武安并未答复,而是看着身侧的两人,“你们说,要不要给他这个机会?”
“将军,他都已经被拓跋奇给放弃了,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,还是杀了吧!”
“哎呀呀,本来还想着这拓跋奇多疼惜自己属下的命啊,又少了些围剿的机会,当真是有些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