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老贼,怕不是得了失心疯。明明拓跋奇就是被将军给活捉回来的,怎么人不见了,还怪到将军的头上,大理寺是干什么吃的!”
二人额上青筋凸起,可想而知心中有多愤恨。
“我去把他们都杀了,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就是!”
陈珂性子有些冲动,但他满心满眼都是为了战武安,此刻握着手中的刀,正想着出去,任信死死的抱住他的腰,“不行!”
“你出去了就是在送死,谋害朝廷命官,你是要害死整个赤战军吗?”
陈珂怒不可遏,他猩红的眼瞪着任信,“那你告诉我,我还能怎么做?”
“一旦将军被关押,天牢等待他的只会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赤战军没有了将军算什么赤战军?”
任信脑子里面浑浑噩噩,他答不上来,但他知道如果他们都暴露了,只会给战武安徒留麻烦。
“我们走!”
“你说什么,你要做一个逃兵吗?”
陈珂不可置信看着他,任信语气有些悲凉,“你还听不明白吗,今夜这一幕,将军早有预料。自从回京之后,你可曾见到过他脸上有几分笑容?”
“黑甲卫的事情,他根本就不敢问陛下,一旦问了,便是揣摩圣意。认为陛下要杀自己的子民,试问天下哪个圣上能够允许自己的臣子来质问自己这种事情。”
“那都是为了我们,所以才没有问这件事情,快走吧,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!”
任信使出了吃奶的劲,费了九牛二虎才将陈珂硬生生的给拖拽离开。
战武安冷眼看着那侍卫从怀中掏出圣旨,“本将何罪之有?”
“战武安,这拓跋奇今日可是见了你后才不见了人影。以往你可是大理寺的常客,晴雯怀见了你都得给你几分面子,你若是想做些什么,自是能够瞒过天下人。”
“你竟然口口声声说这拓跋奇失踪的事情与你无关,那便陪我走一趟吧,若是洗刷了你的冤屈,这三千二百多赤战军,也会跟着你享尽荣华富贵。”
他猛的抬头,看着徐桧皮笑肉不笑的神情。
两手垂在身侧,紧紧的攥起拳头,“你在威胁我?”
“我知道你让那些